溯石 | 绝赞打卡中

搞冷圈本是逆天而行
原神若钟若cp/cb相关,ff7 SC/ZA/全员相关,ff14古代人相关,细胞神曲宇津木德幸相关
吃的很杂,什么都吃,感谢理解

[缘严]人生如戏,全靠演技

 
*(一半)是隔壁老惨邻家哥哥无惨勾搭不成反被揍的故事

*现pa,轻松欢乐向

*黑死牟穿越时空来捉弟(bushi
  



缘一出门采买食材时,放在角落的箱子动了动。
  

木质的箱门不够牢固,过了一会便被其中的生物用暴力拆解开。黑死牟摸了摸切开箱门时撞到的胳膊肘,意外地发现自己对痛觉更加敏锐了些。这是哪儿?他缓缓抬脚跨出破碎的木箱,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挺大的房间——准确来说是客厅。只是那厅里没有战国时代惯用的一切家具,黑死牟在踩上木地板时滑了一跤,小小的身体整个儿撞上地板,他挣扎了好几下才勉强爬起。
  

疼痛并没有阻止黑死牟对这片陌生土地的探索欲。他穿越了——在化鬼后的某个夜里,他正细致地锻着自己那把血肉之刃,就接到了无惨的召唤。当他赶到无惨的居所时,却四处找不到自家BOSS的身影。黑死牟循着那点残余的气息找过去,就在他的脚踏上某一级阶梯时,一阵诡异的失重感传来,自己所在的位置凭空出现一道裂缝。强如他上弦一也没来得及逃,只是竭尽全力在裂缝旁留下了一道刀痕。


于是再睁开眼睛,黑死牟就对上了一双熟悉不过的眼睛。

  

一只现代成年版的缘一正专注地瞧着他。见黑死牟醒来,他便很高兴地将一只奶瓶塞到人嘴里:“来,兄长,啊——来张嘴喝奶——”
  

黑死牟被这震撼人心的一幕吓到失声,一头撞向了身后的木板,直接昏了过去。第二次醒来时,他发现自己仍然在木箱里头,而缘一的气息已经变淡了不少。在确认房间里再无动静后,黑死牟才将木箱拆开,打算逃离这个有缘一的鬼地方。
  

这里的窗少了那层薄纸,都是用透明的石头镶上去的。黑死牟拖着小小的身体四处寻找着离开的出口,奈何他弟强大却过分谨慎,把窗和门一个不落地锁了。黑死牟拔出那把变得袖珍的刀来,他刚才对着那木板劈砍了十几下才勉强打开,如今这门窗的硬度不知比木板高出多少,想逃出去几乎是不可能。
  

袖珍上弦一呆呆地站在角落里,望着前方那扇他根本够不到的窗陷入了沉思。待温暖的阳光洒落在自己身上……等等,阳光?
  

自己竟然不怕阳光了吗?
  

继莫名其妙的穿越,和被困在缘一家两大惨案之后,伟大的上弦一黑死牟终于找到了一件让自己高兴的事情。
  
 
  


“笃笃笃。”有人敲门。
  

这是黑死牟住进缘一家里的第六天。他已经逐渐习惯了缘一诡异却无微不至的关照,和隔壁频繁的撬墙角(划掉)行动。
  

隔壁的先生名叫无惨,和缘一一样都是位朝五晚九的大学生。黑死牟第一次见到他那张和无惨大人别无二致的面容时,几乎是下意识地单膝跪地行了礼,然后便被那个先生半好笑半宠溺地摸了头发,说爱卿先平身,我可能不是你要找的皇帝陛下。
  

彼时黑死牟已经恢复了自由变换身体的能力,他便变回了成年男子的模样,那是他最惯常示人的外貌。他的血肉之刃不知为何迟迟恢复不了原状,自己也被莫名的力量困住,无法出门觅得合适的武器。他不好意思拿着把玩具刀练武,只好暂且将其束之高阁。
  

那位无惨先生似乎对黑死牟很是中意,三番两次来找他聊天。他听黑死牟说话夹带着一些古语,颇为好奇,便寻了些材料来自己练习。不多时他俩便能顺畅交流,黑死牟也渐渐习惯了这个不拥有。
  

直到某天缘一提前回家来,想给兄长好好做顿饭。钥匙插入锁孔的那一瞬间,无惨和黑死牟同时僵了一秒。那位温文尔雅谈吐幽默的无惨先生像是见了鬼一般从座位上弹起,十分慌张地拉着黑死牟躲进了厕所。
  

“你你你——我绝对不能被你弟发现,明白吗!”

“……为什么?”

“你还记得上次有个男生来你家作客吗?就是约你弟打电动那个。在你弟送他出门的时候我偶然听到他说了一句,‘你哥长得真好看啊’,之后,我在学校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男生。而且你不知道,你弟是学校剑道社的社长,就没人打架赢得过他。”


黑死牟想说你碰不到人可能只是因为你运气不好,但奈何目前事态紧急,容不得他多说,他只好匆忙将无惨关在厕所里,自己若无其事地出去接待缘一。

  

他总觉得这剧情有点眼熟,像是电视上那什么的诱惑,啊不,他也记不清名字了。
  

缘一看见兄长衣衫凌乱地从厕所里出来,有点疑惑地皱了皱眉,走上前去替人整理衣服。也许是这个时代的伙食比较好,黑死牟无意发现,自己居然比现代版缘一矮了四分之一头。他顿时有些酸,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,说了句这样的小事我自己来就好。
  

缘一从他的衣服上闻到了一点陌生人的味道,在排除了几个不可能人选后,心下立刻了然。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各做各的去了,实则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,一个想着该如何帮无惨逃跑,一个考虑着该如何抓住那个勾搭兄长的罪人。
  

但让缘一没想到的是,事情竟然如此轻松。或许是兄弟俩与生俱来的默契使然,在黑死牟溜进厕所时,假意洗菜的缘一也从厨房离开,尾随兄长到了厕所。
  

门里的声音让他险些没压住怒火。缘一感觉自己何止是被撬了墙角,简直是被掀了整个窝。他怒从心起,直接拿钥匙打开了门。
  
  



“兄长,您竟然偷偷往家里带男人。”
  

缘一和黑死牟相对而坐,两人之间是接连不断的尴尬的沉默。
  

黑死牟满脑子都是无惨被暴力对待时肮脏的高音,每当他想要好好和缘一解释,无惨的哀嚎就一阵一阵在脑子里回响。他感觉自己快疯了,但碍于武士礼节仍然保持着正襟危坐的状态。
  

继国缘一满脑子都是兄长跪坐在无惨身上,朝他回头时的那个画面。他本想稍微冷静一些,但自己一深呼吸,前世的那些记忆就拼命往脑子里钻,让他没忍住对无惨使用了暴力。此时他真的很愧疚,但碍于兄长还未和自己解释清楚,于是强作镇定保持着冷静。
  

他们面面相觑了快二十分钟,缘一才缓缓开了口。说话时声音的嘶哑让他自己都惊讶,要不是旁边没有导演和摄像机,他都以为自己是在拍摄古装伦理苦情剧——毕竟为了让兄长适应如今的生活,他在家里一般都行旧式礼仪,穿的也是前世记忆里的衣服。

  

继国缘一此时觉得自己像个质问丈夫为何出轨的槽糠之妻,而黑死牟听着弟弟嘶哑的嗓音,感觉这几日无聊看的苦情剧在此时派上了用场。
  

兄弟二人各怀鬼胎,于是对话就变得极其鬼畜。
  

“缘一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他只是……邻居的朋友。”
“我知道的,他来家里找你好几次了对不对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  

“兄长,”缘一本想说,兄长你不要什么陌生人都往家里带,话一出口却变成了“你为什么要带他回家”,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。他感觉自己下一句就该质问“你还爱不爱我”了,鸡皮疙瘩顿时掉了一地,只后悔这几天刷x站时,因为好奇就把那什么的诱惑点开下饭了。
  

对面的黑死牟明显和他对上了脑电波,在和他对视的下一秒直接转开了头。两人满脸不忍直视的神情,不约而同地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准备喝口水压惊。
  

缘一喝下第一口茶时就觉得不对劲,再一看发现了杯子上紫色的图案。那边黑死牟还未觉出异常,吞咽的动作极其猛烈,毫不顾惜武士礼节,像是要把这茶连同这尴尬的气氛一起喝下去。缘一盯着兄长上下滚动的喉结和顺着细长脖颈流下的液体,不觉看得几乎要入定。这时黑死牟放下了杯子,人才稍稍冷静,就听因美色而有点宕机的缘一道。
  

“兄长,你拿的是我的杯子。”
  
  


开学的时间往后一拖再拖,缘一和莫名其妙穿越来的兄长被困在公寓里出不去。自从上次的苦情剧事件后,他们几乎再也没有说过话,只有每日早晚的例行问安,以及吃饭时异口同声的“我开动了”。
  

缘一向炭吉诉说了此事,他的挚友笑在麦那边笑得差点背过气去。“我说你小子,平时在学校里听到你的大名,都尽是和‘段一’,‘剑道社大佬’什么的挂钩,你可能不知道学校里喜欢你的姑娘对你的印象吧。”
  

“她们都说你像是谪仙,不入尘俗。可我没想到,我真的没想到,你居然会在x站看我妈才看的剧,而且还是跟你兄长一起……诶等等,你啥时候冒出来的一个兄长?”
  

缘一扶额,他感觉炭吉的反射弧可能和他的天然属性值呈负相关。他稍作整理,将整件事抹除了灵异因素讲给了炭吉听。炭吉感叹自己没这好运气,顺便让缘一问问自己的父母哪位头上有点绿。
  

缘一啪地静了音,点开钉钉打卡去了,没理炭吉在麦那边崩人设一般猖狂的大笑。
  

他想这大概是某种因果吧。上一世兄长捡到了他,带着他离开那间三叠的阴暗小屋,让他看见了这个世界上更多的美好,让他作为一个“人”,而非一种生物长大为人。而如今他捡到了化了鬼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的兄长,他终于有机会像曾经的兄长那样,带着同胞兄弟走出孤独的阴霾。
  

这样想着,缘一的眼神便柔软了下来。那时,在触碰到黑死牟的那一刹,仿佛世界线重叠,大量记忆涌入脑海,沉重的悲伤压得他喘不过气来。
  

不知他花了多少力气,才重新将凌乱的思绪整理好。假装无事地回厨房冲了瓶奶,要喂小小的黑死牟喝下。而在看到小黑死牟惊恐的眼神后,他便清楚对方应该是拥有着战国时代的记忆的。
  

命运的双生,多年隐秘的嫉恨,失去妻儿的痛苦,再到遭鬼袭击的惊恐,被胞弟救助时绝望,化鬼后暂时的自由。最后的红月夜彻底斩断了严胜的希望,从此抛却人性,孤独地追逐着力量的极致,在不归路上越走越远。
  

缘一想。如今他终于不是一无所知地度日了。他正和胞兄一起,承担着这份共同的记忆,承担着永远勾连着对方的双生子的命运。前世未了结的痛苦折磨了黑死牟将近百年,他埋藏于胸口的断笛正是那份痛苦的源头。
  

缘一的眼角弯出一个温和的弧度,他按住胸口,感受到温热的心脏正鲜活地跳动着。
  

这份记忆,是他活着的证明。
  
  




复工大潮也没能波及到身为学生的他们。缘一依然被学校勒令在家学习,剑道社的活动也要往后一延再延。某日他窝在沙发上和同学视频讨论题目,就听见兄长从房门出来,应是要去厨房找吃的。
  

黑死牟没意识到自己是冲着镜头走的,于是他也不知在这之后,缘一的视频会议炸了锅,几个姑娘直接兴奋了,纷纷询问缘一此人是谁,为什么和你长得这么般配。
  

缘一:“……”你们不是该问我这人的联系方式吗。
  

见缘一陷入沉默,那姑娘也挠挠头说自己说得太过了,只是在见到黑死牟的第一面,就觉得他的气质说不出的好,和缘一同框很有些一对儿的既视感。缘一继续沉默,脸上却有些挂不住。他几乎是匆匆关了视频,溜到卫生间门口却愣住了。他看见不远处的厨房里,他的兄长正笨拙地打开了冰箱,拿了一盒酸奶研究如何顺利拆封。
  

黑死牟掏出了那把袖珍小刀,正打算和酸奶盖子一决胜负,就看见缘一趴在卫生间门口,痴呆了一般盯着他的动作。
  

黑死牟差点吐血,就想继国缘一你是不是又打算嘲笑我啥都不会。他和痴呆缘一对视了一会,发现对方似乎是无意的,只是姿态诡异地盯着他的方向在发呆而已。黑死牟想起,在他还是继国严胜的时候,缘一也曾经这样盯着天空陷入沉思。那个小小的,六岁的孩子,坐在房门前,也不顾零星的雪花飘了自己一身,只是呆呆地朝天空看。
 

严胜就陪他在门口坐着。过了很久很久,安静的孩子忽然转向他,声音稚嫩道。
  

“兄长,今年的雪花,很好看。”

“看雪花的兄长,也很好看。”

  

你在我心里也是啊。严胜听完,就朝弟弟微笑。他的嘴角还残留着昨天被父亲鞭打时的伤痕,在痕迹尚未消失的那张脸上,却绽放着一个孩子所能有的最温柔的弧度。
  

黑死牟想过很多次,如果出生时便知缘一天赋卓绝,自己还有可能对其温柔相待吗?也许这一切就会化作泡影了吧。他看着记忆里那张稚嫩的面孔,竟稍稍庆幸他和缘一尚有一年多的安然无恙。这样统筹下来,他与胞弟真正度过的快乐时光,仅仅是生命里的几十分之一。
  

黑死牟盯着手中的酸奶,没发觉那边的缘一已经不见了。他的思绪陷在了六岁那年柔软的春雪中,陷在了他们童稚的无忧无虑的记忆里。他本不想如此,但百年来那最后一剑的痛苦始终烧灼着他的心,他平日里除了寻找彼岸花便是一门心思练剑,遭受过太多痛楚的心在发挥着自我保护机制,自动过滤出美好的东西,将悲伤的回忆埋在心底。
  

不愿想,不愿看。他想,也许缘一在失去妻儿,在得知胞兄化鬼时,也是这样的心思吧。在胞弟未去世的那六十多年里,他曾与他偶遇过一两次。在昏暗的夜色中,在熙攘嘈杂的灯会上,黑死牟低着头匆匆而过,某一瞬间他竟然感到愧疚,不敢与那边执剑的孤独身影相认。
  

妒恨蒙蔽了很多他本该知晓的事实。但就在这一次阴差阳错的穿越里,他明白了很多从前未曾想过的东西。严胜想,自己也许不该再装傻,演一个毫不知情的形象给弟弟看。
  

他还怀揣着那份痛苦的记忆,那是他活过的意义。
  
  




“兄长!”
  

“……缘一!”
  

两人在房间门口差点撞了个满怀,严胜不禁要感叹造物主赐给他们的高度默契。当年一起斩鬼时也是,剑术的配合极佳,暴露出的弱点也由彼此来填补,他们甚至一度被鬼杀队众人称赞日月同辉……啧,怎么又想起来这段往事了。
  

严胜若无其事地在沙发上坐下。这回他仔细辨认了水杯,才谨慎地拿起来抿了口。缘一挨着他坐下,也没去拿水杯,只是偏头盯着他一直看。
  

严胜被胞弟看得有些发毛,一瞥旁边空了一大段的沙发,顿时有些说不出的暴躁:“沙发那么大,你为什么非要挨着我坐?”
  

话出口他就后悔了。他看到缘一原本平静的脸做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,紧接着是小声的叹气:“兄长是不喜欢缘一了吗?”
  

“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……”严胜的话音戛然而止,因为他看见缘一漂亮的眼睛开始变得湿润,紧接着面无表情地流下了两行面条宽的泪。
  

别哭啊!!别往我没辙的点上插刀啊!!!
  

继国·温柔兄长·严胜差点就地暴走。他深吸一口气,缘一这两行金马影帝的泪,把他刚才打好的腹稿全淹没了。他本想向缘一坦白自己仍有记忆,就此将他们的事情做个了结。
  

切腹也好,对决也罢,总之他不想亏欠缘一更多。他没能及时看到缘一的痛苦,也没能及时明白自己的心意。等人走笛落,一锤定音,他才明白有的遗憾会如影随形地伴随自己一生。
  

严胜再次下定决心,从茶几上抽了张纸替缘一拭干泪,平静地开了口。
  

“我……还记得以前的事情。”

“嗯,我知道。其实我也记得。”

“……那你为什么还配合我假装不知情?”

“因为,缘一想,如果贸然提起,兄长也会痛苦的吧。”

“就因为这个……你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的感受?我……就那样走了,你不恨我?”

你该恨我。

严胜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反应,他看见缘一瞪大了眼睛,露出一个很少见的讶异的表情。随后他的胞弟微笑了,眼角眉梢是跃动不止的欣喜。

“您变了啊,兄长。”

“嗯?”

“您变得更加温柔了呢。兄长大人。”

  
  




隔壁的鬼舞辻同学据说三天都没有在钉钉出现了。
  

据可靠消息称,鬼舞辻同学挖墙脚挖到了大佬手下,被某个不愿透露姓名的剑道社社长抓去暴力对决了。他现在一看到那位大佬的脸就犯ptsd,发现要在视频里常常见到此人,遂连自家的网一起断了。
  

无惨在接到童磨的慰问电话时,表示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  

“我真的,只是和他哥在聊天而已!”
  

“可是整个学校都在传您和段一他哥有一腿。”
  

“我没有。”无惨自暴自弃地躺在了椅子上,一手拨弄着窗台上长势旺盛的青色彼岸花。“几个月前我和同学受邀去继国缘一家打游戏,当时就注意到他家多了个人。我好奇留心了一下,发现此人和继国缘一长得几乎一模一样,但他不知怎的,给我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。就,很亲切吧,像是合作伙伴的那种感觉。”
  

“我就真的来了兴趣,想和他交个朋友。”
  

“哦~”电话那头童磨拖长了声,“原来这就是您偷翻窗户趁着缘一不在去和他哥幽会的理由啊,可真有你的哦,隔壁老惨——”
  

“住口,等开学了你就给我滚出文艺部!”
  

“诶诶,别这样嘛——”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日黑惨大三角它不香吗?不香吗?

欢乐向就是迫害无惨,严肃向就是迫害缘一(毕竟你哥和无惨可是仅此一对的合作关系,惨拿别的鬼当工具人就拿你哥当合作伙伴,两人创业理念相似,相性程度挺好,缘一要坚强)

总之怎么迫害都轮不到一哥

「在奇怪的地方胜过弟弟了呢」

「我不管,反正他还是无人能及的太阳」

「把你眼睛里的十层滤镜卸了再说话吧严胜君」

评论 ( 11 )
热度 ( 424 )
  1. 共19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溯石 | 绝赞打卡中 | Powered by LOFTER